中国梦·我的梦    中国梦·我的梦   (一)   当“中国梦”偶然间耳闻,脑海的浪潮,激起了千层疑窦;   当“中国梦”跃然于纸上,笔重千斤的苦楚,葬送过及格,让我难以消受。   一个神秘的仲夏之夜,氤氲着秘密,或于昙花,或于水汽;   当鼾声沸腾,乾坤降温,心之欲为了揭秘,幻作一串欲之梦。   魂灵溜出七窍,魂魄七兄弟,他们原想心有灵犀、相约一起,谁料分道扬镳。   (二)   我看到——   男耕女织,自给自足的逍遥;   我听到——   汽笛轰鸣,令人神经质的聒噪。   黑夜梦告诉我,闭塞的国门洞开,殖民瓜分潮流,   如残红无情坠地,一发便不可收;   她还告诉我,欧西工业,垄断一切落后,   在落后的无奈逐渐、逐渐被资本主义的巨擘更迭,   半个世纪来没什么可留下的,   只留下大批封建的奴隶,   他们愈过愈窘的存活,   不啻羸弱的蝼蚁,   苟活在幽幽的树洞里。   纵横四百兆国人,纵横万里国疆:   革国家命的好汉前仆后继,   可绝不是为了一顿饭   为了一把钱的荒唐——   有人不羁自诩为“天王”,   却是真正开启践行群众意愿的先河,   尽管又是一个“短命帝国”的覆亡;   有的人立宪君王、效颦于西方,   鼓动自己的臆想,除了动摇科举的投名状,   还不就是天方夜谭的妄想,   终究难以拯救百孔千疮的重伤。   我很小心地试触梦境的边缘,   百转千回、无数次的彷徨。   孤单中,   我多么庆幸没有抛头颅于武昌,   终没有成为革命遗憾的陪葬!   就像在那次无畏级、宇宙性的辗转奔波间,   未错将一母同胞无辜地毙伤。   有一刹那,我所梦的竟是这样惚恍——   两派政党,   当侵略的第三方过分跋扈张扬   两党媒妁联姻,   以夫妻同心结、红双喜的力量   轰轰烈烈,八年共枕同床,   同仇第三者那梦魇的猖狂。   然而曲终人离散,   琴瑟难共鸣。   鳏寡孤独的丈夫,   决心一个人重整家庭;   当我目睹他饱经风霜,   即时昂首站立、志气昂扬,   我便看见华而夏的国度,   以崭新面貌在日月下昭彰   寰宇间释放猛醒的光芒!   坎坷路依昔的漫长,   每一次上下求索、勘探,都是满满的伤痕。   我实在不忍心,   却又无奈使得梦之时针流转,   好让“文”与“法”的命运不再沉沦。   也许是命运冥冥中的契机,   大江南北受尽蹂躏,   便换来了一阵春天的风,   一切最新的生机都源于她的孕育、沐浴和苏醒。   她没有多少膂力,   却又能消弭叛逆的放纵,   却能洞察何谓愚氓、何谓慧聪,   自上而下、自点而面,   她无孔不入,无所不能,   三十年的峥嵘性革命,   三十年的无私献殷勤,   三十年来每季度,都有愈益璀璨的星星!   倏然,梦的尾声耳语与我:   三十年了,是不是你也该醒醒了?   (三)   我的确该醒了。   我的梦如一段禅机般,   悸动了所有的臆度参彻——   如果整个地球能越来越多点农耕的气氛,   岂不是混沌宇宙中那唯一洋溢着   绿色的梦幻仙境?   难道雾霾中牟取暴利、不见曦月地剥削自然天地,   就能使嘈杂的轰鸣奏出文明的声音?   如果孤陋寡闻的庶民,   如果刚愎自用的天子,   能早早的听清认清自己的真命,   如果“弱者”能铤而走险,“强者”能退位让贤;   试问:一个人类主宰的世界,   无论处于哪个时代,   除了优胜劣汰的悲喜剧,   难道就连选择自己的命运,   连这都不能像这样平等地赋予?   如果可以,   文化可以作为活着的唯一,   生活便是思想的载体;   “一个热衷于诗歌的诗人,   如果他被迫放弃文字,   如果他摒弃多愁善感、全心入世。”   曾经这一念滑过,   像是一阵充满矛盾的流星雨——   既不愿因为摩擦而太受伤,   更不想黯无光泽地逝去。   (四)   可回眸及此,   金瓯的面貌已是天翻地覆——   风雨飘摇到壁垒森严,   穷困潦倒到小康富裕。   这将是新世纪的预言,   预言全民族共同成真的愿望,   必得以实现的梦想!   而当梦想成就为理想的现实,   拥有中国心的华夏人民,   怀揣中国梦的我辈年青,   何不以梦为起点,   亦以梦为终点?   就让希冀的风帆,   带走尘埃和泥壤,   就让梦想从此,从我这里,   扬帆启航!   高一:质子